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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震東不是第一個因為吸毒而毀損自己演藝生涯,甚至生命的藝人。剛離開人世的羅賓威廉斯也出入過勒戒所。

我不想細論五光十色的背後有多少辛酸,或看似開朗的人背後有多少恐懼和壓力。因為事實上,憂鬱、沮喪、脆弱、壓力、不安、迷惘、恐懼……這些每個人都有,每天都在面對,萬一,「人生就是這麼苦」是一個事實的時候,你選擇如何面對自己的心呢?

我記得在《霍爾的移動城堡》的片尾,當蘇菲把心還給霍爾,霍爾醒來時,喃喃說著「身體痛得不得了」,蘇菲對他說:「心是很沈重的。」我覺得很實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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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「作自己心的主人」是故事中看似政治正確的結局,所有「和惡魔交換靈魂已獲取強大力量」的電影、童話,最後都導向這個ending,並昭示著相對光明的道路,但不可否認:真誠面對自己,是不簡單的道路,有時候甚至是沈重的。

我覺得「誠實面對自己」、「清醒地面對痛苦」是很勇敢的選擇。

就像《X戰警:未來昔日》中,年輕的 X 教授也曾經寧願施打藥物,剝奪自己的超能力,以求解脫自己的痛苦。但他在面對金剛狼的請求,願意忍受痛苦和恐懼,而放下針筒的那一幕,我覺得很感動。另有一說是,耶穌在即將被釘上十字架之前,拒絕了施刑人給予的麻藥,因為他選擇清醒地面對痛苦,也許這種神人境界不是這麼適宜拿來舉例,但我不時地會想到這件事。

未來的 X 教授透過金剛狼對著過去的自己說:「你害怕的不是別人的痛苦,而是自己的痛苦。如果你面對自己的痛苦,你會得到更強大的力量,那就是我們可以接受別人的痛苦,並且不受到影響。」(意思是這樣,字並非完全正確)

走出拘留所、勒戒所、或選擇活下來的路並不容易,但更困難的是,要如何面對自己?我實在無法認同吸毒這種選擇,但祝福被這個人間各樣事情所困的我們,有一天都能誠實面對自己,並獲得心的自由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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